伞似乎永远和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人们总说,因为有了雨,所以才有了伞。而在我看来,因为有了伞,雨才拥有了属于它的意义。就这样,一把把素面的伞随着一场细密的雨而撑开。一个真正懂得开伞的人,撑伞的一刻必是无声的。一场有声的雨,包裹了一把无声的伞和一个无声的人。有声中的无声,宛若浮华中的平淡。也正是在这样的一瞬,世界被分为了伞里和伞外两个相邻相依却又泾渭分明的部分。有人将世界分为昼与夜,有人将社会分为善与恶。而在撑伞的一刻,这一切都不存在了,剩下的只要伞还有人,留下的只要伞里和伞外的空间还有心里和心外的位置。